关怜惊讶问，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佛经？”
或许是拉进了关系，关怜此刻愿意跟赵棣说些贴己话，“我一直觉得求神拜佛，不过是求个心安。”
“若是心中没鬼，谁会想要求神拜佛？”
“可是心中要是有鬼，神佛也是无法的，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赵棣微微垂下眼睑，对此话不置可否，“看来是我误会了。”
关怜并不介意，她拍拍赵棣的后背，“别难过啊，这有什么的，你之前肯定是误会了。”
“我只有给祖母抄写经文时，才会觉得佛经有用，其余时间，我都是典型的有用主义者。”
赵棣来了兴趣，问：“什么叫？有用主义？”
他不再去想之前关怜究竟是为何痴迷于佛经，失忆带走了关怜内心的不虞。这是好事。
关怜没有想过有一天需要同人解释有用主义是何意？所以一时间有些沉默，思考了很久，她才回答：“对我而言，有用的就是好东西，没有用的就是无用之物，对于无用之物毫不在意，为有用之物无用时，也会毫无犹豫地抛弃。”
赵棣对这个凉薄的解释有些心惊。
关怜也知道解释的不太对劲，甚至有些诡异，她为难地摸摸后脑勺，“我其实真的是不太清楚这个具体的含义。”
她紧紧蹙眉，“或许是我真的天性凉薄，才有搞出什么有用主义吧，其实更加确切的是利己主义。”
她苦恼地蜷缩起来，“却说却烂了，我真是一个烂人啊。”
她像小兽一样，紧紧抱住身体，试图给自给自足，带来些许温暖。
赵棣对于解答却是有些不虞，可是又鬼迷心窍地觉得关怜如此，很是可爱，惹人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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